压根没提解药的事。”
苏墨风心急如焚奔至军医营帐,军医却无奈摇头,话语如重锤砸下:“少将军,这毒太过刁钻阴狠,我实在无力化解。”苏墨风顿觉五雷轰顶,身形晃了晃,好似被抽走了脊梁骨。他双眼瞬间布满血丝,脑海里走马灯般闪过将士们中毒时的惨烈模样,父亲强撑着部署,干裂的嘴唇还在吐出指令,母亲虚弱地躺在榻上,却还挤出一丝微笑安慰众人,那些画面像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割着他的心。绝望与愤怒在胸腔翻涌,好似要将他吞噬,他握紧双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心中恨意疯长:“那狗贼冯涛,不仅毁我将士,还把爹娘逼入绝境,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他眸中寒芒一闪,杀意毕现,大步迈向牢房,对着十万将士高声下令:“此等叛徒,残害同胞、背叛家国,不必等秋决,今日,就在全军面前斩首!”
军令一下,营地中央迅速腾出一片行刑场。士兵们架起粗粝的行刑桩,四周被围得密不透风。冯涛被五花大绑,像条待宰的羔羊,被拖曳而出,嘴里含糊求饶。烈日高悬,却驱不散这彻骨寒意,众人看向冯涛的眼神,满是唾弃与仇恨。
刽子手袒露着健壮臂膀,拖着寒光凛凛的大刀入场,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喷向刀身,酒珠在阳光下闪烁。苏墨风站在高台,神色冷峻,大手一挥:“行刑!”
刹那间,大刀高高举起,裹挟着千钧之力劈下。“咔嚓”一声,冯涛脖颈喷出鲜血,脑袋滚落,双目圆睁,满是惊恐。鲜血溅在黄土上,洇出一大片刺目红痕。十万大军齐声高呼:“斩得好!这叛徒,斩百次都不够!”声浪震天,宣泄着无尽愤怒。
苏墨风还不解恨,命人将冯涛的头颅装入木箱,差亲信快马加鞭送往上官雄营地。
上官雄,炎煌国出了名的阴鸷狠辣之人,战场上素爱使阴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过往征战,常耍诈偷袭,还会威逼利诱敌方阵营的薄弱之人,因此军功赫赫,却也在周边国家臭名远扬。此刻正在营帐中谋划,收到一个箱子,他好奇打开,却见冯涛死不瞑目的头颅,顿时气得怒目圆睁,怒喝道:“这苏震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发现我与冯涛的密谋?只是可惜了这么颗好用的棋子。”说罢,他猛地转身,瞪向身旁副将。这副将向来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