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殷悦再次缓缓张开嘴巴,语气依旧冷冰冰地说道:“还有呢,拜托你们这些人分清楚一点主次尊卑。此处乃是工坊,而我则是这儿的老板。阿力不过是入赘到我们殷家罢了。像你们这样想的便宜的小叔子、大伯哥以及家公,就别想着跟我胡乱拉扯关系。倘若再敢如此放肆,休怪我克扣你们的工钱。”
这番话语简直恶毒至极,就连一向沉稳的聂采宁听到后,都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怒不可遏地吼道:“哇,你不说这话倒也罢了,一经说出,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阿力究竟在哪里?我今天整整一天都未曾见到过他的身影,依我看呐,你定然是嫌弃他没本事考取解元之位,所以昨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他给活活打死了吧!”
就在这时,刚刚好不容易咽下一大口饭菜的聂仁也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只见他满脸愁容,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再争吵不休啦!这件事情要怪啊,都只能怪我自己无能,如果当年我能有足够的钱财去医治你娘亲的病症,那么阿力也就不必被迫入赘到殷家,更不至于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了。唉……”
而站在一旁的殷悦却面色淡然,语气平静地回应道:“那你们大可放心便是,我可是花费了大把的银子才将他迎娶进门的,只要他一日没能给我生出个儿子来,我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让他轻易死去的。”
得知聂采力还尚在人世,并未遭遇不测之后,他们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微安稳了一些。
紧接着,只见殷悦面带微笑,但那笑容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威胁之意,她缓缓地抬起手来,将手中紧握着的两幅画递向了聂采言,并开口说道:“喏,这两幅画就拜托你带回去吧,记得把它们贴在床头哦。一定要好好地警醒自己,千万不要再对阿娇动什么歪心思啦。要不然啊,可有你们好受的呢!”说罢,她轻轻扭动着腰肢,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施施然地迈步走出了房间。
看着殷悦离去的背影,聂采宁气得简直要炸毛了,他那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愤怒的火焰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喷涌而出一般。
他紧紧地攥住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微微泛白,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地吼道:“爹,您看见了吗?难道我就要像您这样,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