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个读书人呐,莫不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坏啦?还是说你与那位郑大人之间曾有过什么嫌隙不成?怎会如此胡言乱语!”
听到白皓雪这般公然撒谎,聂采言心如刀绞,疼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他仍然强忍着内心的痛楚,义正辞严地说道:“晚生一心只为伸张正义,此心天地可鉴,动机纯粹无瑕,毫无半点虚假成分可言!”
知府爷听后,却是不为所动,双手抱胸,冷冷地道:“无论如何,你如今既无人证可为你佐证,亦无物证能够支撑你的说法,本官实在难以受理此案。”
聂采言闻言,不禁面露愠色,愤愤不平地反驳道:“那您这分明就是官官相护!”
此言一出,知府爷亦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惊堂木,呵斥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不过区区一介解元罢了,而我即便只是个如芝麻绿豆般大小的官员,那也是官!本官之所以对你以礼相待,完全是看在你恩师郑大人的情面上,否则,岂容你在此放肆!”
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地戳中了聂采言内心深处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