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蓝尾鹊,“方才那团长毛的刚要吃了我!换你不得多捆几道”
话音未落就被腕上力道拽得趔趄半步,周忍冬修长的手指已攥着她往林子里拖。
黄昏的橘色透过白桦叶落在猞猁银灰色的皮毛上,那畜牲身下洇开一滩晶亮涎水。
见两人走近,琥珀色瞳孔顿时缩成一道锋刃。
周忍冬蹲下来用指节叩了叩梆硬的松土:“啧啧,我们大小姐心系苍生,只是记性喂了野狗。”
伍心澜刚要反唇相讥,忽见猞猁发蔫的耳朵尖动了动。
食肉目独有的腥臊气扑面而来,这猛兽虽被藤条捆得结实,喉间仍发出风箱般的低吼。
“我去找点活食。”
她转身就往东南方疾走,“老林子里最不缺大耳朵畜生”
“祖宗!”
周忍冬一把揪住她后襟,“那是野生兔儿道,你要跟野兽比脚程?”
说着从枯叶堆里扒拉出三指宽的蹄印,“看看,梅花貉早晨刚踩的新鲜印。顺着往北坡走,灌丛后头十有八九是它们的窝。”
伍心澜正要找些树枝来,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警觉地回头,只见不远处的草丛中,几只毛茸茸的小东西正在悠闲地啃食着嫩草。
“周忍冬,快看!”
她压低声音兴奋地喊道,“有兔子!”
周忍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五六只灰褐色的野兔,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蹦跳觅食。
他不禁赞叹伍心澜敏锐的观察力,她还真不愧是女猎人,本事果然不是盖的。
伍心澜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迅速地从背上取下弓箭,动作熟练地搭上一支箭。
她的呼吸变得轻缓,眼神专注,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就在她要松开弓弦的瞬间,周忍冬却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