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灵力挡住只能聚集在一侧的长老们,此刻都在叹气。
“看来上界监察使也忌惮这木青辞实力太过强劲,只能用怀柔手段安抚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心中俱是不安。
血婴丹一事已然败露,到时监察使追究起来,还不知会如何惩处众人。
有长老冷哼两声,强自辩解:“说到底,那血婴丹是南山宗宗主炼制的,我们不过是收了礼,哪里知晓这丹是何物所炼。”
“是啊,不关我们的事啊!况且,咱们各宗门的拔尖弟子都服食过,难不成这罪过还要全算在我们头上?”
另有长老挑眉附和:“风禾长老这话在理,咱们确实不知这丹的来历,不过是宗主相赠。如今南山宗宗主已死,血婴丹之事自然该由他一力承担,与我们何干?”
剩下几个长老听明白了这风禾长老的意思一时间都点头附和起来。
“若是这木青辞非要寻衅滋事,那也别怪我们联起手来,心狠手辣了。”
几位长老眼神交汇,彼此点头示意,已然达成某种默契。
就在这时,有个眼尖的长老察觉到窗边立着个人影。
他猛地一挥灵力,那窗户瞬间崩裂开来。
窗外的弟子被吓得一哆嗦,手中茶盘险些落地,忙不迭说道:“诸位长老,我是来送茶的。”
他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分明是听到了不少不该听的话。
那长老回想片刻,自觉方才所言并无太过出格之处,便沉下脸,冷声训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
弟子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应下。
倘若这些长老仔细打量,便能认出,这弟子正是先前,瞧见木青辞闭关后修为骤升至化神期,眼中满是贪婪的那人。
这弟子彼时还曾扬言,若有这般神奇的修炼法门,当场便愿追随木青辞。
不过那些长老都没有在意这弟子的长相。
此刻,一位长老仍怕节外生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隶属哪个宗门?”
那弟子身形壮硕,此刻却胆小怯懦得很,结结巴巴回道:“弟……弟子是南山宗宗主府的洒扫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