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钧去照看骊珠。
“今早,骊珠就如同这般!”
牛钧看到骊珠躺在地上,赶紧上前检查。
摸着骊珠肿胀的腹部,牛钧猜到个大概。
“昨夜,可曾喂过马料?”
喂马的王贤回答道。
“喂了一石粟,还有两桶水!”
“取桶热水来!”
牛钧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王贤立刻拎来一桶热水。
牛钧拿起瓢,盛水给骊珠喂下。
又用手按摩着骊珠的腹部。
骊珠不停地抽搐,似乎非常难受。
“不急,不急啊!”
牛钧出言安慰,又喂了一瓢热水,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在牛钧的按摩下,骊珠猛一发力,吐出一大滩未消化的粟米。
“好了,好了,再来!”
牛钧又继续喂水,骊珠缓缓站起身。
又吐出一摊黄水。
“再来一瓢!”
牛钧抚住马鬃,又灌下一瓢水。
骊珠摇了摇头,吐出一地清水。
“喂得料太多,这马也是饿得太久了,有些积食罢了!”
看着恢复了精神的骊珠,杨行秋赶紧上前,抱住它。
“贪吃的家伙,下次可不准了!”
牛钧笑出了声。
“好侄儿,是爱马之人,见马消瘦,夜进精料。
只是,火若燥,钢不成。人若躁,事不就。
当以此为戒!”
“叔父金玉良言,侄儿受教!”
“俺先回了!”
牛钧起身就要告辞。
“叔父,不如用过早饭,再走不迟!”
杨行秋的计划还没交待,自然不放牛钧离开。
“也好!”
春桃听见牛钧要留下吃饭,手里加紧忙活,又蒸了一锅饼。
牛钧被杨行秋请进屋,一推门就看见一地的图纸。
“侄儿,这图绘得倒精细,只是,所绘何物?”
牛钧拿着图纸,细细端详起来。
“此为锅炉!”
杨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