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知道你。”
他绕着顾惜走了一圈。
“当年,你设计爬上季慕礼的床,后来还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
“两年前,你和季慕礼离婚后突然消失,就连自己两个儿子都丢下不管。”
话落,贺长柏已经走到顾惜面前,偏着脑袋审视她:“为何现在又要来争夺抚养权?”
与季慕礼、盛淮安的目光都不同,贺长柏的眼神中蕴着层凌厉的审视,那是专属于律师的敏锐,气势强大,令人没法撒谎。
不过,顾惜也没打算撒谎。
她迎上贺长柏的眼神,神情淡漠得仿佛根本看不到他,冷冷道:“母子天性,需要解释吗?”
“再说了,季慕礼和顾婉清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早晚有一天,顾婉清嫁给季慕礼,我的两个儿子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想把孩子带回自己身边,有问题吗?”
贺长柏纹丝未动,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冷冷地盯着顾惜。
她也毫不示弱,没半分退却地回望。
两人对视几秒,贺长柏突然笑了:“好。”
他从桌上拿起一只酒杯递给顾惜,又做了个碰杯的手势:“这个官司我接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前后变化如此之大,顾惜一时茫然,下意识看向盛淮安。
却见他唇角含笑,也正看着她。
两人目光相交,盛淮安低笑道:“顾惜,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等和他接触时间多些,你就了解了。”
说着,他也将酒杯伸到顾惜面前:“预祝你们的官司成功。”
见状,顾惜接过贺长柏递过来的酒杯,和两人碰杯:“多谢。”
贺长柏酒一下肚,就忙着同顾惜分析官司的可行性。
“抚养权官司中,法官最看重的是哪一方更能给孩子带来稳定的生活环境。从经济情况来看,季慕礼毋庸置疑赢一回合。”
“顾小姐你不声不响消失两年,两个孩子都由季慕礼照顾,从这个角度来讲,你又输了一回合。”
“季慕礼和顾婉清的关系人尽皆知,而你目前婚姻状况成谜,如果站在家庭完整度的方面考虑,你又输了。”
贺长柏越说,顾惜心里越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