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作所为。”
“那万一出了事?”
“季家保镖是吃干饭的吗?还有,我会全程盯着,节目组那边也有安保和正经医疗队。”
她打定了主意的事,鲜少有人能更改,季慕礼无奈,欣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支住额角,轻轻叹息,“我总拿你没办法。”
“季慕礼,你控制欲别太强,我有我的工作安排,你要是都不肯妥协的话,那简单,去上门给宋小姐说两句好话,和她结婚去,我就不必兜这么大圈子。”顾惜耸肩,说出的话句句刺耳。
椅子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拖响,季慕礼起身,黑着脸就要上楼去。
楼梯拐角,季老爷子拄着拐,面挂慈爱地被保姆搀扶着往下走。
看着一桌子丰盛菜色和埋头苦吃的两个宝贝曾孙,他笑着询问道:“不知我个老头子有没有口福?”
顾惜赶忙取了新的碗筷过来。
季老爷子叫住季慕礼。
“臭小子,你过来一块,我有事要问你。”
季老爷子只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便没了后话,夸赞完顾惜手艺好后,就叫走了平平和安安去房间里讲故事。
很快,只剩顾惜和季慕礼坐在餐桌两边,她咬着叉子吃饭后水果,抬眸打量他。
季慕礼手指轻攥着,一顿饭吃完,额头脖颈出了层细汗。
做过回夫妻的人了,顾惜对他的生活习惯如数家珍,见此,嘲笑道:“季总勉强什么?你的吃辣能力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季慕礼闷哼了声,起身一言不发又要走,显然是还生着气。
站在二楼柱子后,一左一右探出小脑袋瓜子平平和安安震惊不已。
“曾爷爷,爸爸好笨,怎么又要走!白费了您当他们的爱情保镖了。”
平平“嗯”了声,表情很赞同弟弟说的话。
季老爷子唇角露出笑,“这孩子性子从小就倔,傲娇得不行,算了,我们不管他喽,回房间爷爷给你们讲故事。”
“夫人,您炖的汤好了。”
保姆端着一个珐琅砂锅出来,小心翼翼放在桌垫上。
顾惜将手中药盒在桌上磕了两下,果真,季慕礼背影一僵,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