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惹这位脾气乖张的大小姐。
半小时后,人快到齐了。
顾惜下车看到是宋家,没忍住冷笑出声,“原来你说的要紧事,是叫我亲自看他订婚。”
盛淮安揣着明白装糊涂,温声说:“我跟宋玉玲有点交情,人情往来,这不是正常事吗?”
一同随他们来的还有陆敬川,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早年间宋玉玲有过小提琴表演,当时拜托了陆敬川,和他也算熟人一个。
夜幕降临,宋家灯火通明,一派奢华。
宋母和宋父站在门口迎客握手,顾惜和盛淮安到时。
宋母脸上明显松口气,拍着盛淮安的肩膀连声道:“郎才女貌真般配,好孩子,你们可要好好谈下去,改明记得请我喝你们喜酒。”
她生怕顾惜抢了宋玉玲的好姻缘。
顾惜面无表情,进了门,到了人少的地方,她立马甩开盛淮安的手。
“你这么嫌弃我?”
“没有,热而已,我去趟洗手间。”
独舞一个多小时,顾惜体力都跟得上,应付讨厌的男人半小时,她便觉得要了命了!
站在洗手间镜子前,顾惜发现一场独舞出场费的钱,足够应付顾氏集团那么多家企业继续运转一个月。
可这样不是办法,一直苦苦支撑着,没有收益员工没奖金,肯定也留不住。
她后腰抵在洗手台边,疲累的揉着大腿。
忽然,门被敲响。
陆敬川声音传来。
“顾小姐,你刚跳完舞肌肉需要休息,高跟鞋不舒适,我给你买了双搭衣服的新鞋,放在门口,你记得换。”
“……哦。”
顾惜愣了下,应声,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她意识到,陆敬川对自己约莫是有点喜欢的。
不过她对年下,毛毛躁躁的大男生从来没兴趣。
陆敬川一来是追星般的仰慕点到即止,二来他惧怕盛季的关系,不会逾越,很有分寸,顾惜舒心挑眉,开门正准备去换。
打开门,对上一双阴鸷冰冷的眼睛,大手掐上腰,顾惜来不及惊呼,人就被放置在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