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谁知道你们是好是坏？记得先预约我们院长才能见得到。”
“要怎么预约？”
乔笑笑打开手机，她冷脸时显得凶巴巴的，那老头一愣，哼声说：“走走走，你们穿的这么好，哪是需要帮助的人？少来招摇撞骗了，信不信我报警？”
为了孩子，顾惜一点脾气都没有，好声好气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一通。
那老头眼珠子转了转，好半天像是想起什么？端详着顾惜的脸，突然惊叫出声。
“你就是那个综艺上，救养女把亲生儿子舍弃的大明星！我记得我看过这新闻，你，你还搞那种视频流出来，叫你孩子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这老头不回答问题，一个劲没分寸追问，搞得乔笑笑耐心耗尽。
“你个老头怎么说话的？我问你，你们院长要怎么预约！”
乔笑笑拔高嗓音，就在这时，福利远的铁艺大门上，老旧的铁链锁晃动，发出沉重金属声。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卦的中年男人开了缩，然后冲她们招手。
“这么晚了，有事先进来吧。”
笑容温和良善，面相没有棱角，脸圆而微胖，看着没攻击性。
他扭头冲保安笑道：“老林，你态度好点，人家两个女孩也没恶意嘛……”
保安讪笑着退开来。
顾惜又看了眼福利院，绿化覆盖率高，不知是不是她心理原因，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
乔笑笑凝眉，“你是谁？”
“我是明光的院长，听说你们要找孩子？”
男人比了个邀请手势，乔笑笑挽着顾惜胳膊大步走了进去，因为大部分人都睡下了，院长了解情况后，给她们单独安排了个房间。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房间紧张，只能你们两位挤挤了。”
“没事，多谢你。”
“我姓黄，黄衡。”
院长自我介绍完后，伸出手来，乔笑笑和他握了一下，摸到男人掌心温热黏腻的汗，表情微变。
顾惜满脑子都是平平的安危，从手机中调出照片来。
“黄院长，请问你对这个孩子有印象吗？”
黄衡歉意一笑，“福利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