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得了不同病症的孩子,脸上神情都是一样的?”
顾惜经过一圈辨认后,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
“我听不懂顾小姐在说什么。”
黄衡面上矢口否认。
顾惜也不惯着他,径直说:“自闭症,人格分裂,双向情感障碍又或者是受了刺激导致的精神失常,那些孩子们反应各不相同才对,一模一样的神情,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太对吧?”
比起不幸,更像是人为。
半晌,黄衡露出古怪一笑。
“福利院有医务部,那里住院的孩子,顾小姐还没辨认。”
他言语间作出让步,顾惜是个聪明人,听出弦外之音,点了点头。
“还望黄院长行个方便。”
医务部内,后面的一长串病房条件简陋,和外面光鲜亮丽的居所简直两模两样,有的青年被绷带捆在床上,似乎是嫌吵,嘴里被塞满毛巾,呜呜叫唤着,发不出多少声。
穿着白褂的护工给小孩粗鲁喂饭,时不时咒骂两句,看到院长后,才把踩在凳子上的脚放下来。
乔笑笑光看一眼,便死死锁住眉头。
“你们这……”
真的不是在虐待病人吗?
黄衡笑着解释,“您千万别误会,他们都是些治不好的,与其流落街头危害社会,还不如被我们统一管控,至少有吃有喝,不用风吹雨淋。”
约莫几百号病人,情况稍微好点的,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同伴住在一个屋子里,看见陌生面孔,纷纷伸出手来讨要抱抱。
“别碰他们,这些孩子多数生下来就因为残缺被遗弃,没人关心在乎还好,一旦给了他们温暖,便整日哭嚎费尽心思想要人陪伴,我们医务人员有限,做不到那种程度。”
黄衡提醒完,乔笑笑缩回手,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
“可怜孩子。”
一张张小脸辨认过去,顾惜仍没见到季平身影,等出了老旧的病房后,她禁不住道:“有人告诉我在这里看见过平平,黄院长,一千万你能分多少?”
“什么一千万?顾小姐别说莫名其妙的话了。”
“那人想把孩子转卖,总得有个中间渠道,而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