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养还是买卖?
不过她不想多生事端,暂时没问出口。
送完了甜汤,江雁秋一出门,眼泪便簌簌落了下来,哽咽着扑进等在走廊上的江父怀抱。
“我知道你想女儿,行了行了,别哭了,念念儿都没多少年了,别把多余的情感投射到一个陌生人身上,对彼此都是负担。”
“你个狠心的老东西。”
江雁秋嗔怪,抬手打了下江父。
他妻管严乐得自在,笑了笑说:“越提起念念,翊琛心结越重,容易做傻事,上回瞒着我们的酒店进行自我催眠,差点从阳台掉下去,雁秋,我们接受不了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江母点点头,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你查的怎么样?有平平下落了吗?”
两人边回房边聊。
“有是有,但是不能因为那位顾小姐和年轻的你长得像,就不管我们江家生意。”
语气中满满的忌惮,江雁秋微愣过后,立马回过神来。
“什么意思?你找到了?”
“不错,能符合条件的就只有陆家了,他们上个月新领养的孩子,爱得如珠似宝一样,一直不肯叫孩子露面,因为顾小姐动静闹得太大,陆家决定带孩子出国……”
“这怎么行!黑心烂肝的东西,陆暮里明知道那是别人的孩子,厚着脸皮不肯归还,算怎么一回事?”
“雁秋。”
江父握住她手,沉声说:“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也是一样的,但真替她追究下去,会影响我们两家的生意,动辄损失上亿。”
利益面前,早就破产过一回的江雁秋犹豫了。
“唉,可怜孩子。”
不知道是叹平平还是叹顾惜。
门关上,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江翊琛深吸口气,焦灼情绪滋生,他不安的点上一只助眠熏香。
难得睡了个好觉,顾惜一起床,有种脱胎换骨的清爽感,伸了个懒腰后,穿衣洗漱。
忽然间,她从生前镜子中看见张男人冷漠的脸,“嘶”了声,差点吓掉半条魂。
“江翊琛,你要干什么?又搞什么催眠吗?”
“顾小姐,我敲门了。”
顾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