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就跟涂了脂粉似得,看的有些红扑扑的味道。
“那是胡狗人狡诈,使计诈我,不然在乃公手下走不开一个回合。”
平时话不多的王延寿也接住话头,简单地说了一句。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才好。”
“哈哈哈哈哈!”
寒冬腊月的天里,破旧的屋内冷得吓人,几人的说笑声此起彼伏,但遮掩不住边郡汉子胸中那一腔子热血。
角落里的王苍也面上含笑看着几人,时不时插两句逗逗众人。
将至暮色,先前的塞尉亲近小吏梁信来到屋外,知会几人到塞尉府赴宴,收拾利落的几人踌躇满志地出了房门,一个个昂首挺胸,作出一番赳赳武夫状。
王苍也跟随在后面,但没想到,此次赴宴还有意外的惊喜。
石城不大,塞尉府就在城内最中心,能看到不停地有官奴婢和小吏进进出出。
王苍几人跟随着梁信走进院内,从外一看,是个三进的大院子,前院是负责警戒戍卫的兵卒和奴婢住的,自不必多说,穿过一道门户,走到了里面的二进院内。
这里多是办公的官署,侯长、尉史、士史等百石吏和斗食日常办公生活就在这里,故而就算到了薄暮,府门口也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跟着梁信再穿过一道院门,才到了塞尉日常办公起居的院子内,院门正对面是一间会客厅,平日里用作接待客人和宴会、办公使用。
塞内的武官就喜欢在这里集合探讨军情,时不时还能蹭顿梁诩的酒喝,当然,武官中也有酿酒好手,不过这是后话。
厅前,梁诩未着官服,而是穿着一袭绣着云纹的玄色袍服,搭配上本就高大的身材和方头大额的面孔,衬的其气质愈发不凡,不似武官,反而像一翩翩士子。
若不是初见时见过梁诩的谈吐,几人都以为这是一个内地来的儒生。
看着如约而至的几人,梁诩脸上打起笑容,王苍送来的二十匹骏马本就价值不菲,马上的布囊中可还有些许多奇珍古玩、金银首饰。
就算在边地,随便都能卖的上几百万钱不止,甚至在武泉塞几年的经营都不如今天得到的财物多。
梁诩不以几人位卑,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