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塞那个圆圈,手指在地图上往下划了条轨迹,大概路线是从西面出发,然后绕远路转道南下,一直奔行一二十里,然后东向过芒干水,绕道到日律推演背后。
“大兄带这些人昼伏夜出,尽量绕些远路,然后到佑汉燧后面的山林中,不要被鲜卑斥候发现,白天可以派一两个游骑出来,装作附近烽燧的斥候探探动向即可。”
吕布点了点头,他在作战方面还是极有天赋,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吾等走后,那塞中安危怎么办?”
“这个无需多虑,日律推演要攻城,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每晚光奏乐,也不知换点心意。”
“哈哈哈哈。”
“塞尉这个描述形象。”
这时,一旁的陈宽说了句:“万一胡狗不上当该怎么办?”
王苍略微沉默:“那就强攻。”
“强攻?”
“是的,强攻,但也是在夜间。”
“那万一输了怎么办?”
场中空气有些凝重,毕竟,谁也不敢赌那一丝胜算,王苍见状,索性抛出底牌:“之前那鲜卑父子三人,诸位可还记得?”
一同去吃些羊炙的吕布、高宝、陈宽等人有些印象,陈宽还盯过那父子三人,但进来许久未见,以为是被遣散了,问道:“许久未见了,应该是上次被遣散了吧。”
王苍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从袖口取出了三张揉得有些皱巴巴的纸条。
吕布拿起一张,分辨了半天,也没看懂写的是什么,随手递给一旁的高良,高良在奴隶中待过,知道有些胡人的字确实难懂,有些艰难的念了出来。
“狗眼红了。”
吕布又捡起另外两张递给高良,上面分别是:“狗嘴松了,狗爪利了。”
众人没听懂,也没看懂,转头看向王苍,等待他的回答。
“之前我和黑牛约定好了,让其联络那些被遣散的鲜卑部众和乞伏罂那老狗,到时候让乞伏罂做头,给我们添做内应。”
“这几句话分别是我和黑牛的暗语,如果乞伏罂有仇视鲜卑的念头,就说眼红了,如果对现在的生活不满,就说嘴松了,如果对日律推演有恨意,就说狗爪利了。”
“如果能够举事,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