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了。
“这几个猪狗。”
一声怒吼几乎是用尽全身气力,对着下方待命的范钧喊道:“狗东西,去通知安沁,让他把那几个蠢猪的脑袋给我带来。”
早就等待许久的范钧几乎快跳起来,身子立得笔直,大声应道:“遵命!”
看着大野勃勃那跳脱的背影,日律狼山心情稍定,眯起眼睛观摩起战场中的局势来。
只见一队溃兵最先与安沁和胞弟狼角带领的骑兵接触上了。
安沁和狼角的队伍稍稍停顿,但那队溃兵在一阵箭雨过后,既不躲避,也不说话,闷着头就往前冲。
等到作为指挥的安沁反应过来,那队溃兵已经撞进了安沁领着的三千骑军的前头。
“哎,养不熟的狗。”
只见这队溃兵在造成了一阵不小的骚乱后,伴随着一道鸣镝的尖锐声响,从后边冒出两队精锐的披甲精骑将溃兵合围,迅速的将那些不安的苗头压制下去。
“嗯嗯,安沁不错,等回来要好好赏赐他。”
视野中,那三千骑军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对着前头那几个蠢猪的队伍就冲了过去。
如同热刀切开皮肉一般,那还剩下的千余骑兵虽然还在拼命抵抗,但连在远处的日律狼山都能看出来。
这不过是鱼儿快死前的垂死挣扎,人之将死前的回光返照。
蹦跶不了多久了。
只是好景不长,那些停滞在原地的汉人抓住战机,开始动了起来。
日律狼山见状,狠狠的捏拳捶了一下望楼的木质护栏,低声骂道:“这些汉人的反应还挺快。”
狼山不知道是,他的两个弟弟因为被夹在中间。
已经投敌了。
这时,跑得有些发汗的范钧折返回来,有些喘气的站在望楼下面恢复体力。
但没休息多久,一道命令让他又动了起来。
“通知营中所有还在喘气的,让他们到营外集合。”
“遵命。”
范钧丝毫没有怨言,反而乐在其中,屁颠屁颠的就往后跑。
日律狼山又一次盯着这汉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涌出一股羡慕。
有时候傻一点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