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呼衍部的未来的成就,就看你和此子的关系了。”
“父亲,这王苍真那么厉害?”
呼衍兰虽然觉得这武泉塞的塞尉有些治军打仗的本事,但也就仅此而已,没想到父亲还想让自己去辅佐他,心中有些疑惑。
呼衍毐一脸烦躁的看着自家大儿,结合白天王苍的表现,心想:为什么我儿不能像王苍那般?
“哎。”
“你可知这次日律推演带了多少部众来吗?”
“万余骑。”
呼衍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你可知王苍此子的斩获多少吗?”
“几千之数吧。”
“那他有多少士卒?”
说起这个,呼衍兰就不知了,口中支支吾吾的回道:“额,可能几百,或者千余吧?”
“哎!”
“此子的几次斩获和折损,你父我已经托人打探清楚了。”
“第一次以五骑破千余,斩获七十一级,擒获日律推演幼子日律狼戈。
第二次直接二十余人出塞,八人入营,鼓动汉人奴隶营啸,破日律推演先锋三千骑,斩获首级千余级,收降俘虏几百。
最后一次,先是送财货、战马等麻痹日律推演,又在当日夜里夜袭日律推演,六百之众破日律推演亲卫在内的三千余骑。
之后更是连追两日两夜,追出塞外上百里,斩日律推演首级而归。
你说,这等人才,值不值得你父看重他?值不值得送个女子过去?”
呼衍兰知道一些,但并不如呼衍毐打探的这么清楚,神色中带着些许惊恐:“值得。”
但很快,一丝厉色从其眼中冒出:“父亲,你看,要不派上一二死士”
说到这里,呼衍兰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家父亲,但迎来的不是鼓励,而是其父那宽大的手掌。
“哎呦!”
“你这逆子,你可知今日午间在席中的那些勇士吗?”
“如你将王苍刺死,后面这些勇士探得真切,来聚落中取吾父子二人的人头而去,到时候,呼衍部必将大乱。”
“如今吾先是送马于他,又送美女给他,最后把你派到其身边辅佐,日后就算其泯然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