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位长史?”
“还是兵曹掾?”
狼魑小心翼翼的猜测着台上武官打扮的青年男子的身份,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问道。
袁敞见这鲜卑人汉话还不错,甚至还带些边郡风味,没有马上回答。
用一种颇感兴趣的眼神盯得狼魑有些发毛。
“哈哈,这位上官可”
“拿下!”
狼魑话还没说完,袁敞一声大喝,将其吓得一抖。
“哎,等等,等等啊,我是使者!”
“我叫狼魑,我是日律部大帅的亲子。”
“不要,啊!”
只见袁信和几个持着长戟的部曲面带冷笑,丝毫没有在意狼魑口中的话语,恶狠狠的就将他从马上一把揪了下来。
然后。
狼魑那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就与冰冷的地面和被踩得黑漆漆的积雪的来了个。
亲密接触?
“我有重要事务,要和你们长吏讲啊。”
“放唔”
话又一次没有说完,袁信那孔武有力的臂膀一摁,把狼魑的嘴轻轻的按进雪中。
轻轻的?
“阿信,不用这般用力,让这个日律大帅的亲子。”
“慢,慢,讲。”
狼魑差点被捂得没喘过气来,积雪的冰冷让他神志一清。
此刻不用说他也知道了,这个汉人肯定是在场最大的官吏!
身上绷得紧紧的狼魑不敢挣扎,但头颅微微昂起,大声叫喊道:“此刻我的兄长狼骨应该正在与日律狼山那狗贼交战。”
袁敞通过这些只言片语已经把战场局势了解了大概,心中大喜,但沉着脸说道:“这与我何关?”
“如果不是吾手下的郡兵还算强悍,怕不是被你们吃干抹净了吧?”
说完这话,袁敞脸上划过一缕似笑非笑的表情。
狼魑见打动不了袁敞,不由得讪笑了几声,脸上换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我和兄长愿意做归义胡,为上官反攻日律狼山,我知道很多有用的情报。”
“我有大用啊!”
“那又怎样?”
狼魑见这官吏还是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