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时,身后闪过一道暗影。
接着,怀中一空。
另外一匹狂奔的烈马疾驰而过,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抬手一揽,救下了云清絮。
没了云清絮的啃咬,惊风也慢慢冷静下来,姜叙白控制着缰绳,往前方看去——
“玄翼!”
姜叙白一跃而下,惊疑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本王若不来,今天她便要命丧你手!”
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理他,长眸闪烁,看着怀中颤抖不已的云清絮,眼底带着些怜惜。
问她,“你还好吗?“
云清絮面色煞白,唇上鲜血淋漓。
“放我下去……”
“我害怕……”
玄翼二话不说,急忙抱着她下马,搀扶着她摇晃的身体,等她平稳下来。
一旁的姜叙白也发现不对,他扫了一眼自己马背上的伤口,眸光微凝,再看云清絮的状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失声问道,“你……怕马?”
云清絮没有说话,她缓了好大会儿,才压下狂跳的心脏和后背火辣辣的痛意。
看着突然出现的玄翼,云清絮忍了忍,擦掉唇边的鲜血对他道谢,“今日多谢了。”
旋即,挣开他的胳膊,艰难地往荔枝巷走去。
玄翼盯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瞬,开口道:“刚才似乎看到了你的兄长,他已经回家了,你这样回去,他可能又要担心。”
话音落下,云清絮的脚步如他所料的顿住。
玄翼指了指旁边的巷子,刻意将语气温和下来,“有位宫里退下来的御医,擅长外科之术,等他给你上了药,你再换一身衣服回去,想必能瞒过你的兄长。”
不得不说,玄翼算是捏住了云清絮的死穴。
云清絮看着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衣裳狼狈的自己,想到因为买了烧鹅而身无分文的荷包……
这样回去,能把兄长给气死。
最后,只能跟着玄翼进了暗巷。
姜叙白抬脚也要跟上,面上愧疚不已,“今日都是我的疏忽,我……”
玄翼拦住他,眸中尽是冷意,“赵太医不喜见生人,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