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我们王爷说了,今日概不见客。”
“您哪里来的,从哪里回吧。”
云清川怒极,“我回去可以,先把絮儿交出来。”
“清清白白的妹妹被你们摄政王府的人带走,如今还给我玩闭门羹,他摄政王一句不见就想推卸责任吗?”
“做梦!”
在宫里问过蕈月后,他才知道絮儿遭了多大的磨难。
得知是摄政王府出了手,将絮儿带离德胜宫后,他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惭愧,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从前对玄翼误会太深了。
来不及跟蕈月交流,匆匆回府,却发现府里却空无一人。
愧疚,变成惊怒。
马不停蹄地跑来摄政王府要人,竟被玄翼这混账拦在门外——
云清川看着横在面前冷冽的刀锋,眼角眉梢,一片冷寒。
云清絮醒来时,只看到一片漆黑。
黑布做的罩子,蒙住了她的双眼。
浑身痛的好似被马车来回碾压一样,每一寸肌肤和骨骼,都在哀嚎和惨叫。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在疼痛中挣扎出清醒的思维。
她想开口说话,可嗓子如同被刀锋磨破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喉咙里,是铁锈一样的血腥气,又熏又辣。
身下,车马颠簸。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清絮又惊又怒,回忆起昏迷前的场景。
赵管家带着军令,将她从德胜宫救了出去。
她在德胜宫外碰到了月牙。
她跟月牙一起坐上回府的马车,还就着月牙的手喝了些止血的药汤……
再后来的事,便没有印象了。
月牙呢?
她还好吗?
云清絮艰难地抬起手臂,想扯掉蒙着自己视线的面罩,不曾想,耳边乍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醒了?”
那声音高挑,带着傲慢和得意。
“你猜猜,你被你那贴身婢女卖了多少两银子?”
林、婉、如。
云清絮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她与林婉如之间的恩怨,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