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去找冯管家领一碗哑药吧。”
如意大惊失色,“王爷,奴婢……”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要把她毒哑吗?
玄翼眼底闪过不耐。
“本王不是在同你商议。”
“若你不愿喝药,那本王就差人割了你的舌头,省得你这霍乱是非的嘴,来回生事。”
如意听到那话中的肃杀之意,面露绝望之色。
她就知道,有些阴私之事不是那么好围观的,她那日就该跑的远远的,就不该进屋子,更不该看到窦侧妃被人侵犯的那一幕……
如今倒好,知道太多,倒害了自己。
如意明白事情再无转圜余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奴婢这就去领药……”
当个哑巴,总比没命强。
弓着腰后退时,脑中灵光一闪。
她想到刚才云清絮与云清川的对话,想到云清絮与窦棠雁数次隐晦的交谈,想到云清絮这几日来异常的行为……心中,突然涌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云姑娘……会不会要逃走了?
可……她要告诉王爷吗?
若告诉王爷,王爷会免了她的哑药吗?还是怪她知情不报反应迟钝……
如意深吸一口气,决定再观望一下。
做了是错,做错还是错,不做就不会错。
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在王府里,万事都得小心谨慎些。
……
云清絮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到傍晚才出来。
中间有女医进来为她的伤口涂抹膏药,那膏药里带着让人安眠的成分,她睡了一下午,一直到药效过去才醒来。
那些细密的伤口处,传来丝丝凉意,应该是快要痊愈了。
花刺扎伤的地方,只伤在皮肉,很快就能好了。
只是她起来之后,叫了两声,并没有听到如意的回应,自己起来,摸索着去了外间,反而听到另两个陌生的女声。
恭敬中,带着生疏。
“云姑娘,奴婢叫芍药,从小习武,会些医术,只要奴婢在您身边,宵小之辈必不敢靠近。”
“奴婢叫杜鹃,爹爹是知春楼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