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霍千斛立刻意识倒是谁。
眉目冷凝下来,眼底带着警惕之色,“带着帷帽,面容被挡着,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对吗?”
如意一惊,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
“老爷,你真打算把咱们宅子给转租出去啊?”
“奴婢跟掌柜的住哪儿啊!”
霍千斛无奈地朝她摆了摆手,“一边去。”
接着,向云清絮解释道:“此人我确实认识,在医馆里偶遇的,他说他叫鹤林,松鹤延年的鹤,这姓氏倒是头一回听……”
谁曾想,霍千斛话音刚落,云清絮立刻失态地问他,“你说什么?哪个林?”
“林……木的林。”
真相大白。
果然是他。
林从鹤,跟她一样,改名换姓,同样藏在京城的角落里,等待着机会。
但后者比她更隐蔽,脸都划破了,听如意的意思,满面密密麻麻的伤疤,这样的鹤林,纵然是从前的熟人见了,也不会把他和那个曾名动京城的林家三爷联系在一起。
“他同你说了什么,他为何会找上门来?”
“还有,你怎去了医馆?”
“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霍千斛听云清絮提起医馆,想到她可能怀孕的事,眼底闪过复杂和晦暗。
正要解释,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三声,似是有什么急事。
霍千斛眸光微眯,脸上起了愠怒之色。
这姓鹤的好生无礼,都告诉他了回头再与他相谈,可此人不仅鬼鬼祟祟的跟踪他,竟然还无所顾忌地上门。
霍千斛沉着脸,将云清絮护在身后,示意如意去开门。
如意打开门后,看到的不是林从鹤,而是医馆的那位任大夫。
任大夫喘着粗气,将手中提着的药材递给如意。
“你这丫头,也太粗心了些!”
“都说了总共有十副十副,你偏偏落下两副。”
“赶紧拿好。”
接着,将药往如意怀里一塞,匆匆欲要离开,“老朽那里又来了旁的瞧病的人家,正坐在医馆里等着呢,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