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得到过云溪的传信,大概了解整个计划。听到时清臣这样说,立刻从旁附和道:“主子的真心,姑娘一定会知道的。
这会儿,您不如服一粒气血丸,便小憩一会吧,兴许又能与姑娘在梦中相会呢。
风寻的话,说到了时清臣的心坎儿里。他一想到,可以与云溪在梦中相会,眼中便涌起了湿意。
说来也奇了,自从服用了风寻高价买回来的丸药,不仅身体的疼痛减轻了很多,更令他万分欣喜的,就是每当吃完药入睡后,便可在梦中与云溪相会。
虽然前几次入梦,云溪好似仍在怨自己,但今日他刚想法给柳氏挖了坑,想必可以令云溪稍微开怀了。
时清臣急不可耐地由风寻扶着躺下,临合眼前,还不忘嘱咐道:“你在门外守好,柳氏和嫡母那边不管派了谁来寻我,你都一律拦下,只说我此刻又昏睡过去了。”
风寻笑着应是,当时清臣闭上双眼时,风寻眼中的笑意,立刻转化为滔天的杀意。若不是主子不允许,他恨不得立刻结果了这个狗东西。
每天跟在时清臣身边,看着他故作深情,又自我感动的嘴脸,时刻都在挑战着风寻的忍耐力。
正院
柳氏这边提着食盒来到主屋,正好赶上嫡母文氏在用餐,她礼数周全的叩拜之后,便道明来意,而后,将食盒中的瓷钟一一端出,摆在桌上。
文氏原本淡漠的神情,在看到那套瓷钟后,眼中闪烁出几分欣喜。连带着语气也温软了几分。
“柳氏,难为你有心了,还记挂着我这婆母,你拿来这几样菜,十分合我的心意,左右今天姥爷也没在这儿用中饭,不如你就留下来陪我用些,咱们婆媳也好说说话。
柳氏立刻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陪着笑夸赞文氏慈爱晚辈,但心中却不敢真拿这位婆母当做好相与的人。
各家中的秘辛,就算捂得再严,旁人也是能听到些风声的。故此柳氏没嫁过来前就有所耳闻,文氏自打嫁给时首辅以来,就将内宅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她对下人以及府中侍妾,可从来不曾手软。此刻面对自己这位少家主之妻,未来时府的当家祖母,又岂会甘心放权?不过是二人心照不宣的表演罢了。
婆媳二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