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对不对?你是苏神医,你一定有办法为云溪调理回来,对吗?”
顾南萧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明演,将所有的期待都写在了脸上。
但苏明演却缓缓地摇头,肯定地告诉他:“基本没什么希望能治好,除非发生奇迹。”
顾南萧听到这样的结果,彻底傻愣在原地,眼中翻涌的是无尽的悔意与痛楚。他又想起那天,云溪反复问道,药是不是他吩咐人送的。
在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云溪那失望伤情的眼神,原来竟是以为,他在故意为之。
难怪云溪突然就收回了全部感情,变得冰冷无比,那时,小丫头心里头得有多难过呀?
顾南萧的心,就如同撕裂了般抽痛起来。他还以为只是一点小误会,稍微哄一哄,就会与云溪恢复如常。
若不是今天约了苏明演喝酒,恐怕就是等云溪离开了,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竟让云溪受了这么大的苦。他就再也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长了翅膀,飞到云溪身边去。
他与苏明演拱手告辞,带着漠羽,骑马直奔惠民钱庄。因为暗卫早就告知他,云溪正在那里,与祁锦绣商议对付时家的事。
云溪此刻的确在惠民钱庄,这几日,她每天都会抽出两个时辰,教祁进修如何在山坡上开垦梯田,如何开渠引水。
云溪讲得极其认真,她葱白的手指,在草图上一一划过,婉转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祁锦修的目光,正缱绻地留恋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将云溪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刻在脑海中。
两人离得很近,祁锦秋能清晰地闻到,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一侧头,便能看到他蝴蝶般的睫羽,在轻轻颤动着,水润的朱唇,张张合合。
云溪的一切,仿佛都在无声地撩拨着他,祁锦修为了克制住将人抱入怀中的冲动,双拳紧握至骨节泛白,整个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云溪值得这天下间最好的东西,所以他会参加今年的秋闱,等他一举夺魁之后,便向云溪提亲。
顾南萧推开房门的这一刻,看到的便是两人十分亲近的挨在一起,以及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