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念珠,赐给你,愿它佑你平安顺遂。”
如果说太后的话,表明了她对自己嫡孙的维护,那么这份赏赐,便是定了顾南萧,有功无过的结论。如此一来,再没人敢对刚才的事,置喙半句。
众人也都装作无事般,继续饮酒赏乐。独留皇后脸色铁青地站在那,尴尬得下不来台。
太子妃见她姑母如此窘迫,眼中不仅没有半分同情,还生出明显的厌烦之意。
若不是许家再无法送女进宫,又怎会扶持她这个又蠢又毒的老妇?偏她还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
自从两年前登上后位起,便越发不知道收敛,每每都要在重大场合,拉着许家族人跟她一同丢脸。
但一个家族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人不管,太子妃却不能放任,只好硬着头皮出言解围道:
“母后,儿臣对下面这两首戏文,不甚了解。不知今日这样的场合,该选哪一出,不如劳烦您,帮儿臣长长眼。”
太子妃这话,明显就是在为皇后解围,不曾想这边才一开口,却成了皇后的出气筒,她闻言转过头来,怒瞪着自己嫡长兄留下的这个女儿,教训道:
“一个戏文而已,如此浅显的东西,都不知如何取舍,真不晓得你平日里,是如何掌管东宫事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