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渊,你醒醒,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白宁紧紧地抱着他,一点点地输送神力到他的身体,可他们天性相克,她又怕自己的法力伤了他不敢多输。

    白宁将他横抱起,径直走向绛龙殿,不顾周边那些诧异的目光,堂堂狼王就这样被她抱在怀里,看上去实在有些诡异。

    可话又说回来,大名鼎鼎的玄夜狼王被她折磨成这个样子,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

    绛龙殿内常年熏着香,是厉怀渊身上常有的味道,也是她最喜欢的古茶味。

    他总是受伤,没了妖丹后伤口愈合的很慢,又怕血腥味冲撞了她才想出这么个拙劣的法子,而这些她都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

    这个傻子,那些心里有她的话从来不会说,怎么这么傻怀渊,你说过没人教过你怎么去爱,那就让阿宁来教你好不好。

    “这辈子我不要你小心翼翼的过,也不要你做那个不会喊疼的孩子,你能不能别放弃我。”

    厉怀渊醒来已是傍晚,刚刚苏醒的他眼神中满是迷茫,白宁瞧着可爱,撸了几下他的头发,软软的。

    怀渊的毛发生的极好,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只小狼都要好。

    白宁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比较对他很不公平,厉怀渊可是玄夜狼妖,哪里是普通的狼可以比的。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整个人都愣愣的,拉过白宁放在头上的手,又放到脸边蹭了蹭,满脸的依恋,“阿宁,真好又梦到你了。”

    白宁心里发酸,这傻子不过想来也是,怀渊若知道真的是她,恐怕不肯乖乖躺着了。

    “怀渊,起来把药喝了。”

    “阿宁,你可不可以多呆一会,我不想醒过来。”

    “好啊,只要你听话,来,喝药。”白宁扶着他坐起来,他身子发软坐不住,几个动作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只能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法术将药稍微加热了下,一下下舀给他喝。

    厉怀渊只喝了一口便往后躲,他摇了摇头,委屈地哼唧两声,“不想喝,苦”

    白宁叹了口气,不忍责怪他,正要给他寻些蜜饯来,可刚一起身衣袖就被人紧紧抓住,“阿宁别走,你别走,我喝,我这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