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冷言冷语地对她,已经把她给惯坏了。如今突然对她语气这么冲,她也是被吓了一跳。
见他转身要走,白宁赶紧拦住他,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别走。”
厉怀渊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直接甩手走开,可感到后背传来的阵阵的暖意,他竟然迈不开步伐,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想见你,却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知道一旦他听说厉庶有事,不可能不管。
厉怀渊叹了口气,他不怪她骗自己,反正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她实在不该骗庶儿,那孩子心思单纯的很,又一心想要讨好她,无论她说什么庶儿都不会拒绝的,哪怕让他撒谎。
“阿宁,是我错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说什么?”
白宁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她错上加错了,无论厉怀渊怎么责骂她她都不怕,可他竟然突然又软了下来,让她实在不知所措。
“你要玩就玩我吧,我不躲了放过庶儿,你的游戏他受不了的。”
白宁此举,不正是一种警告和威胁吗?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已经取得了庶儿的信任,如果他再继续躲着她,她就会对庶儿下手。。
“我没有玩游戏。”
白宁走过来面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他甚至能够闻到专属于她身上的幽兰香味。
除了怀上庶儿的那一晚,这还是他第二次闻到。
“你身上这么阴寒,夜里是不是又疼了?一想到这我就心疼的难受,所以实在忍不住去找你。”
她,会心疼他?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幻听了,是啊,他差点忘了他们之间那个赌约。
阿宁的戏演的越来越好了。
“那阿宁想如何?”
“你回屋来住,我帮你。”
“不可!”厉怀渊严词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呢,绝对不行
“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行。
白宁撇了撇嘴,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快,“怀渊刚刚还说不躲了,没想到还是躲着我,难道我是那吸食精血的白骨精不成?”
呵,厉怀渊自嘲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