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厉怀渊,昨日她等他到半夜都不回来,她躺的实在无聊便睡了过去,今早一醒身边哪有人躺过的痕迹。

    才听话一天,就又躲在外面过夜,等她见到他一定要好好说他

    “你,你怎么在这?”

    白宁正气冲冲地要出门,就看见厉怀渊身姿挺立地站在院子里,脸色很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宁”

    他的声音低沉认真,手指关节苍白,握成拳头攥在身侧。

    昨天他趁她睡着才敢走进屋里,坐在床头看了她一整夜,今早便听到了一些传闻。他觉得应该告诉阿宁,却又怕她受不住。

    “怎么了,有事瞒着我啊?”

    厉怀渊不擅长说谎,见他眼神闪躲她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不是。”

    他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要不还是先不说了吧,万一阿宁太过伤心了怎么办。

    厉怀渊转身要走,白宁马上追上前去拉住他的臂弯,触碰到时只觉得手上一阵寒凉之意。

    “别废话,快说!你是不哪里不舒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也顾不得怪他夜不归宿了,连忙上前查看。可她刚想要探上他的脉,就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

    厉怀渊赶紧摇头,像是还无法适应她的亲近,耳根攀红,“不是的,阿宁我很好。是,是关于池公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试探着看向白宁。

    “池紫闻?”

    白宁眉头一皱,大早上听见这名字真是晦气。

    他不会是借尸还魂找她报仇来了吧,难不成他什么时候还勾搭上了冥界的判官?这么一想白宁还是稍稍紧张了一下。

    厉怀渊却误会她是太在意这人,光听见名字就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刚升起的一抹绯色又迅速消散。

    “听说,池公子他出事了,恐怕性命”厉怀渊一边说一边观察白宁的脸色,又在想如何说才能让她更好接受一些。

    见她并没有反应,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却又强行憋着,心下一沉。

    他强忍下心中的痛楚,安慰道:“阿宁,或许只是些传言,未必是真的。”

    “哦,你是想告诉我他死了,就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