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长好的,只不过是时间长一些罢了。

    至于他身边的那些手下,当然没机会知晓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他不明白阿宁为何大惊小怪的,可明明被她凶了,心里却莫名觉得兴奋。他似乎能够理解庶儿被她治伤时,脸上为何会流露出的那抹喜悦之色了。

    她的拳头一点儿也不疼,还有些痒痒的,他甚至都希望她能再打他一下。

    第二日一早,厉怀渊更衣时发现身上那些伤口已经渐渐开始有愈合的迹象,他有些郁闷地将伤口处残留的药膏擦去。

    接着叫下人传膳进来,呆坐了一会儿,便故意在前厅摆弄杯盏弄出些声响,直到听见寝殿内传来窸窣的声音,才端坐在桌前。

    白宁伸了伸懒腰,洗漱一番,眼神刚刚清明些就透过屏风看到了厉怀渊挺拔的身姿。

    他今日一袭硬挺的黑衣,还未束腰带,此刻随意地挂在身上,这场面让她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怀渊在等我吃早饭吗?”白宁嬉笑着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