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爽朗一笑,总算将这事解决了,怀渊也不用总因为他赌气。

    “那我替漓儿谢谢师兄了。”

    ——

    庭外,洛漓站在凤雀殿门前,折腾了一天,白宁拖着一身的疲惫走了过去。

    他依旧低着头,直到白宁靠近才缓缓抬起一张担忧的脸,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攀上她的手腕,关切道:“你没事吧?”

    白宁下意识地抽回了手,洛漓心中一沉,他今日在这等了一整天,“主人,凤令君醒了,你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了,师兄能恢复的这么好,我是要感谢你的。对了,我之前答应过你,只要师兄醒来,就给你找个容身之处,明日一早师兄启程,你就跟着他一起吧。”

    白宁揉了揉脖子,今日总算是将这些事情都有了了结,傍晚时分厉怀渊醒了一会,可刚喂下药便又昏睡过去了。

    她本不想回来,还是明玉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说如果厉怀渊醒来发现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为他受累,日后便更不敢在她面前主动表现出身体不适了。

    所以她才答应让别人替她守夜,自己明日一早再赶去。

    洛漓见她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准备往里走,目光都没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他好不容易做的装扮她连看都没看,瞬间整个人如坠冰窟,内心深处的不甘涌上,难道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你说什么你要把我扔去哪?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可以改的,主人”

    洛漓的眼睛红红的,一滴泪正在他说到关键处时落下,单薄的肩膀也以恰好的幅度轻颤。

    他还在找借口希望白宁回心转意,他留在玄夜峰探听情报,借机对厉怀渊下手,是他和柴枭达成的协议。

    他连鲛族秘术都搬了出来,不能就这样被赶走。

    洛漓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道:“是我惹帝君不高兴了吗?我这就毁了这张脸,让他安心!”

    说罢便拔出头上的簪子,准备向自己的脸颊刺去。

    白宁一把握住他的手,稍一用力便将簪子甩开,玉簪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瞬间断成了两半。

    洛漓此举当然是故意的,他一向骄傲于自己的容貌,自然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