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曾经断言,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损耗下去,恐怕命不久矣。怀渊,你真的舍得抛下我,抛下庶儿吗?”

    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白宁才放他出来,厉庶已经站在床边,眼睛红红的看着厉怀渊。

    “爹爹,你身体又痛了吗?”

    厉怀渊将他拉到身边,用手指挡住厉庶的嘴,白宁知道哪怕事到如今,这父子俩仍有事情瞒着她。

    “庶儿,爹爹的身体经常痛吗?”

    厉庶偷偷看了眼爹爹的脸,他不敢说,爹爹不让他说。

    “阿宁,我没事的,都是些旧疾而已,你别太”他想说你别太担心了,可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最终还是悄悄噤了声。

    “什么旧疾,你从来没与我说过。”白宁晃了晃手腕,“你现在什么都瞒不过我。”

    厉怀渊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凤凰印记,那印记已经比前些天淡了许多。

    他突然有些难过,若是这印记能一直留着该多好,一只骄傲的小凤凰,真像她啊。

    可惜她对于白宁终归是外人,不像她和凤令君那样亲密。

    “爹爹,你一定要听娘亲的话,等娘亲把你的病治好,你就不会痛了。”

    白宁悄悄给厉庶比了个大拇指,乖儿子真是她的最强助攻。

    “白娘,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