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光顾着给他治伤,根本没仔细看,想象一下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狼跟自己撒娇,心都化了好吧。
可惜庶儿还是和他更亲近。
“怀渊,我想见见庶儿的真身。”
她好想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有小耳朵和小爪子,“要不你跟我讲讲,庶儿的真身是不是和他的人形一样可爱?”
厉怀渊一时无言,哪里可爱了?
“阿宁如果真的见到了,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那孩子长的太像他,真身时的脸也是尖尖的,还有点凶,不像大部分幼崽那般圆润。
“不会啊,我记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年纪也不大,还挺可爱的…”重点是手感啊,可是那都是太久以前的事情了,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厉怀渊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他总觉得阿宁不怀好意。
“怀渊,要不你让我摸摸?”
她伸出双手虚空的抓了抓,谁家大女人做成她这样,抱自己的老公还得趁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
知道她跟村头那些女人聊天的时候,有多抬不起头吗?
厉怀渊太了解白宁了,她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等自己真的什么都给了她,她就不会珍惜了。
假借想看自己的真身,实则还是贪恋这张人皮,可若是几百年前也就罢了,他现在这副身子,怕是会让她提不起兴致。
厉怀渊站起身来,一条长腿直接越过她,白宁看着场面的空旷,她这是被无视了吗?
男人果然不能惯,越惯脾气越大,可白宁偏偏不满足于只得到他的人,她更要得到他的心,动强的事情她又干不出来,自己越想越憋屈。
哼,不让我摸毛茸茸,我自己想办法…
———
傍晚时分,厉庶的鱼笼里足有五条大肥鱼,收获颇丰。
“娘亲,爹爹,你们快看!”
厉庶提着鱼笼,环顾了一圈,“明玉姐姐,爹爹和娘亲呢?”
“嘘。”明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帝君今天下午喝了逼寒毒的药,把自己关在屋里折腾了半天,这会估计没力气了,撑不住才睡下。帝君睡下后,君后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