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宁愿意骗他,他便受着,权当是最后时日的自私。
“别动,还冷吗?”
白宁将房间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可是被罩在披风下的厉怀渊还是有些轻微的发抖,这种寒意是源自于身体的空虚。
“怀渊,你变回真身休息一会好不好?”
厉怀渊摇了摇头,他不愿意。
他觉得现在这样很好,阿宁从未这么在乎过他,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一直看着她。
沉溺于此刻的甜蜜中,可是身体传来的怪异感让他瞬间警觉,赶紧伸手去推身边的白宁,有些慌乱道:“阿宁,你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
“我,我想方便一下,你先出去好不好”
他的语气很急,还带着一丝祈求,白宁见他身子如此重,哪怕是翻身都要万分小心,很是放心不下。
“我扶你吧。”
“不用!”厉怀渊用力咬下唇,一瞬间眼中都泛起一层水雾,眼尾红红的,仰头看着她,“阿宁,你出去等我一会儿行吗”
“好,我出去,你慢些,千万别急。”
白宁拗不过他,只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于是立刻退了出去。
房间中的厉怀渊艰难地扶着桌子起身,双腿都在颤抖,他现在就连这种最基本的生理都难以控制了吗?
直到他尝试了很久,漫长到他几乎快要撑不住,才终于费力地将自己处理干净。
一股无力的恼怒瞬间将他点燃,他想要捶打肚子,可是又舍不得,最终只能狠狠地拿拳头砸向自己的腿。
就在白宁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时,花花正从门前经过,她赶紧上去拦住他,将刚刚的情况说明。
花花却很是淡定,他还以为什么事呢,大惊小怪。
“这都是正常的。”
白宁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这,正常?
花花叹了口气,可谁让他们两个,没一个肯听他的话。
“这才哪到哪,他是雄性妖兽,体质特殊,还没到真正的难关呢。”
花花的语气中有几分不耐,这就是不听大夫的话,非要一意孤行的后果。
明明那日白宁都下了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