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还是太大了,就没有稍微小点的嘴吗?
陈怀安暗道可惜。
而那石壁上凝聚的骨瓷母已是伸出一爪朝他薅来。
“你,也想跟本尊有缘?”
陈怀安歪了歪头,突然拔出黑鳞剑。
噌——!
一道猩红的剑气斜着掠出十丈将那鬼手斩碎。
破碎的白瓷喷出黑血,呲满了一整片墙。
这一剑把赶着来算账的瓷母给吓着了。
她冷视着陈怀安那张沾满了黑血也依旧帅得掉渣的脸,将其牢牢记在心中,又想着自己才刚刚降临,实力尚未完全恢复到巅峰时期,若是此刻与这怪物交手恐怕没什么好处——她心里生出几分退意。
“有意思!老身记住你的样子了,我们走着瞧!”
瓷母说着就要从石壁上缩回去。
而她十丈开外,那杵在原地的魔影却猛得冲了过来。
轰——!
一剑插在她脸上。
“桀桀桀!别走了!就现在,成为本尊登临大道的基石吧!”
瓷母的眉心,黑血从剑痕处喷出。
陈怀安拔出剑又立马一剑插了回去。
他的手臂膨胀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手腕绷紧如高速跳动的弹簧,短短一秒不到已插了几十剑上去。
毫无章法,没有一点剑意,根本就是把黑鳞剑当锤子抡,却依然疼得瓷母直嗷嗷。
本就摇摇欲坠的骨瓷遗址彻底绷不住了,穹顶的岩石纷纷垮塌下来。
瓷母哪里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类?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她不顾脸上的刺痛,也不敢在此刻继续与陈怀安战斗,只是匆匆后退,麻溜跑路。
陈怀安对着墙壁又做了十分钟钻暴机。
身上那股戾气宣泄完,整个人冷静下来,空白的大脑又能思考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我干的?”
陈怀安望着周围密不透风的废墟一脸懵逼。
一阵风吹过,他的工装裤掉在地上。
“哎卧槽,我皮带呢?谁特么偷我皮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