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李清然眼睛里倒映着那张缩小在掌心中的脸,眉梢舒展,熠熠生辉:“师尊您真是太厉害了,正是因为有您这样敢于研究善于研究的大修士,我们这些小修士才能有各种可以选择的功法!”
“啊哈哈,你说的对!”陈怀安干笑了一下。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清然那么会夸人?
再夸他就要飘了。
“为师来找你是想考考你。”
言归正传,陈怀安也害怕说多了穿帮,万一李清然要跟他学习那种秘法咋整?
“啊?又考?”
李清然呆了一下。
意识到语气不对,又赶紧摆了摆手,腕间的铃铛响得慌不择路。
“弟子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想师尊考校,主要是…主要是之前有点害羞。”她目光偏到一边,贝齿咬得嘴唇泛红,小声嘟囔:“徒儿是很愿意被师尊考校啦,这样对徒儿的修炼也有好处,没有别的意思。”
陈怀安当然知道李清然是害羞。
但他真没别的办法了。
他得找到瓷母的位置,之前的冲虚灵目没有效果。
他需要一种更强的法术,能靠着敌人留下的痕迹来追踪敌人的位置。
为此他带回来一片染着黑血的瓷片——上面的血是瓷母的。
只是这瓷片无法作为证据证明他杀了多少骨瓷女。
毕竟j省斩妖司那几个可能连瓷母是什么都不知道。
“嗯,为师知道你的意思。”陈怀安顺着李清然的话点了点头:“中洲秘境将近,为师也是担心你,所以才看看你的知识是否够用。”
“是,师尊。”李清然闻言大为感动,心里的羞赧消减不少。
是啊,她为何要把师尊当做寻常男子看待呢?
那可是师尊啊。
哪怕看到又如何?师尊断不会对她产生什么怪心思。
她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为师可就出题了!”陈怀安装模作样地顿了顿:“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咳~假如你没有将一魔修完全杀死,手边只有这魔修留下的痕迹,你当用什么办法追踪这魔修的踪迹?”
斩草不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