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少年收敛心神,平复情绪,打断了老仆的话。
刚刚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带着一股稚嫩,但语气豪迈,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成熟。
老仆愣住了:“……”
伺候少年多年,他对少年再清楚不过了。
自从几年前,一场大病之后,少年再也不吃外面的东西了,连亲戚送的也不吃,哪怕是碍于面子接下,转头就扔了!
而今天少年却为了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弟弟,打破了自己定的规矩!
老仆当然懵b,完全没搞懂现在的情况。
他知道少爷找到了要找的人,但找人不凭画像,没有身份凭证,就靠一句不知道意思的话……
然后,一改过去风格。
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有些扯淡!
少年没管发呆的老仆,抓着张山风的胳膊,就往内院而去,一点也没有将自己当作客人。
周氏倒也没说什么,她是军户的子女,相对来说,对礼法没那么在意。
要是书香门第的女眷,遇到外人主动往内院而去,定然会不喜。
老仆反倒尴尬起来,虽然少年才十二三岁,但体型高瘦显得年纪更大一些,与张溶相仿。
大明十五六岁成婚者,并不罕见,不能完全当作小孩子看,该懂点礼仪,要学习避讳一些东西了。
于是正厅气氛一时尬住了,一个老仆和一个妇女,在正厅对坐,有一茬没一茬的瞎扯,彼此谈话间,都非常保守。
双方试探之意,想掩饰都掩饰不了。
内院,少年到没顾及那么多,他迫切的想要看一样东西:枪!
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不敢吃外面的东西;
不敢离开身边的这个老仆;
不敢被人发现偷跑出来;
不敢硬气的跟某些人叫板;
……
他不敢的事情太多了!
这一切源于弱小。
简直跟龟孙子一样。
他太弱了,太需要一把防身的枪,用那钢铁的冰冷,捂热他担惊受怕的心。
张山风倒是好奇的询问,“寿哥,以后我叫张山风。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