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户私下洽谈了。”
这几天,在城里四处求购棉衣,几乎没买到多少,连一百件都不到。
福伯也点头:“是啊,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伙儿都是单衣,都裹了好几层,还是经不住这跟刀子似的凉风。
时间长了,可能会有兄弟倒下。”
一旁的牟忘,深吸了一口凉气,很配合的打了个哆嗦。
张山风也明白这些道理,吩咐福伯:“让店家给兄弟们准备热酒,大家洗个热水澡。
如果有需求放松一下的,让老头支些银子,算我的。”
牟斌按下了正准备起身的福伯,低声说出一个消息:“出去打听棉衣的锦衣卫,打听到县衙似乎在调动衙役,城中大户的家丁,被严令外出。
我已经吩咐下去,只喝自己所带的水,只吃我们自己带的干粮。
每个房间六个人,窗户必须打开通风,每间房内必须有两人戒备!”
张山风点了点头表示赞赏,然后很意外的看了眼牟斌。
这货就是天生做特务的料啊!
要不?
将他安排到锦衣卫里面去?
或者?
割了?
送到东厂里去!
反正,他已经有儿子了,不怕挨一刀。
收敛心神,张山风吩咐牟斌:“晚上让牟护卫带一百狼兵,跟我一起去酒宴。
老头留守此地,牟忘到时候领家丁,带着火铳和弹药手,随时准备支援。”
云衣贼兮兮的从窗户爬进来:“我也要去!”
两个月的时间,她的伤已经完全没问题,都不曾留疤。
这药效果不错!
让张山风计划着:套出云衣所用药粉的秘方,当作传家之宝,传给后代。
不过,对于云衣的提议,张山风不想说话。
因为,他说话无效!
就算否决了,云衣也会偷偷的跟着去,那样危险性更大。
果然!
云衣接下来的话,让张山风更加无法拒绝了:“刚刚店家准备给你们的晚饭下泻药,被我发现了,将他拿下了。
晚宴上,如果有什么毒酒,迷烟,毒镖之类的,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