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补贴待遇,以及参与教学的大儒,是仅次于京城和曲阜的。
甚至,强过了应天府!
这就是为了,在张山风家门口,打他的脸!
张山风将一脸失落的牟双拥入怀中:“跟这帮文人士子一样,双儿也犯了一个错误!
聪明过头,却纠结了边角,大局掌控不够!”
牟双脸色一黑:“什么意思?”
张山风手脚不干净的揩着油,却很正经的说道:“一群傻不拉几的儒家老头,翻不起什么波浪!
朝廷只要那么些官,位置有限!
科举每三年才招三百来人,人人都想做官!
但是,有几个人能做官呢?
先说翰林院,一堆扎了好几年的进士,眼睛都望穿了。
再说很多举人,都大部分闲赋在家!
那么,山下这几百个娃娃,将来靠什么谋生呢?
这些士绅会养他们一辈子吗?
这一局,从一开始,儒家这帮傻瓜就已经输了!”
张山风还没说,如今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税,举人也要缴税!
老百姓很少有人,再把土地投献到别人名下。
举人少了大部分收入,现在没个好的活计,就只能领朝廷的补贴过活了!
牟双原本还很抗拒大白天的,张山风动手动脚的。
但是她越听,反抗力度越小。
她此时有些惊呆了,愣愣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没有胜算!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中很多人,根本不可能做官!
他们中很多人,最终只是荒废时间,读一些连养家糊口,都做不到的飘渺文章;
他们中的很多人,别说做官,连举人都未必能考中,最终只是哀怨到白头?
他们中很多人,甚至……甚至秀才都很难吧!
你为什么不劝阻他们,加入鸿儒学院呢?
难道你要看着他们荒废数年,甚至一生,最后到头来白忙一场吗?”
牟双知道:这是张山风够狠的地方!
大疯哥并不在乎,大明这局棋盘上,某一颗棋子的生死荣辱。
更不会在乎,某些颗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