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所以刚才施救同贵的时候,郑九尝试了一下,感觉像那么回事儿。
“少侠不必浪费真元,老朽时日无多,有几件紧要事说。”
“你只管说。”郑九捏着对方愈发冰冷的手臂有些尴尬,对着阳池穴,好像无法把真元送出去。
“白玉庆留有后手,确认老夫身份后便发出了信号,大概是在一个时辰前了,按老夫估算,对方的援手随时都可能赶到这里,少侠亦要随时准备离开。”
“……咳咳,其二,老夫远赴大漠,不仅仅是为了寻找兄弟冯默声,更重要的是为了避祸,事情来不及详说,只求少侠收留犬子,找到舍弟后便过继与他……”
“其三,那窖里的三人是银州镖局的,白家撒在银州的线人,少侠可酌情处置……如此,咳咳,咳咳咳咳……”
冯琦声开始大口的喷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父亲!”黑衣人缓缓放下冯琦声的身体,俯身大哭。
原来这是他儿子,郑九微蹙眉头,他不想多事,却没由来的揽了一大摊子。
只是对方临终之言,郑九也不好推脱,当务之急是离开险地。
“你们两个去下马坡找土狼和同贵。”郑九吩咐正山和秋华,“四个一起找马和骡子,有多少要多少,要快!”
正山二人见郑九表情严肃,不敢耽搁,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出来!”
郑九喝令,窑洞里的三个人自知躲不过,只能战战兢兢的走出来。
一个老头儿,两名中年汉子,神情十分萎靡。
郑九看着奇怪,从身板判断,都是长年修习外门功夫的,怎地脚步虚浮,如此弱不禁风?
“他们被我父亲废了功夫。”
黑衣人忍不住解释,郑九才动用神识探查,三人的丹田气海全被毁了,原来如此。
“为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但的确是白家眼线。”
郑九不想花精力去判断这些是非曲直,离开此地是紧要,于是问道,“在此处,你们冯家还有几个人?”
“就剩下我和本家堂弟。”
“你叫什么?”
“冯启东。”
“好,冯启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