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们,日夜研讨,不断尝试各种材料和工艺,力求将新型步枪的性能发挥到极致,为前线战士提供有力的战斗装备。
待蒙古事务尘埃落定,我一头扎进指挥所小屋。屋内灯光昏暗,仅有一盏孤灯摇曳,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废寝忘食,凭借对后世ak - 74步枪的深刻记忆,日夜不停绘制。我的手因长时间握笔酸痛不已,手腕肿胀得厉害,每一次下笔都带着钻心的疼痛;双眼布满血丝,干涩刺痛,却始终专注坚定,每一笔都倾注着对胜利的热切渴望。桌上堆满了揉皱的图纸,地上散落着铅笔屑,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为了胜利而不懈努力。期间,我多次因为过度劳累而差点晕倒,但一想到战士们在战场上的艰难处境,我又强撑着继续绘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战士们带来胜利的希望。
那几日,我几乎不眠不休,饿了就啃几口干硬的面包,渴了就喝几口凉水。每一次艰难地绘制线条,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试图打破眼前的困局。窗外的世界似乎与我隔绝,我沉浸在脑海中那支理想步枪的设计里,反复琢磨每一个细节,从枪身的弧度到扳机的灵敏度,从瞄准镜的倍率到枪托的舒适度,每一个参数都经过无数次的考量与计算。
历经三天三夜艰苦努力,图纸大功告成。我怀揣着凝聚无数心血的图纸,马不停蹄地赶到科学院,亲手交给周逸尘。我紧紧握着他的手,激动地叮嘱:“周院长,这图纸关乎战争胜负,更关乎无数战士生死,务必尽快研制!”由于过度劳累饥饿,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南京陆军医院的病床上。在医院的日子里,我虽然身体虚弱,但仍通过信件不断了解战事进展和新武器研发情况,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回到战场,与战士们并肩作战。
在医院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我看着窗外的树叶在风中摇曳,思绪却早已飘回了战场。每一次收到前线的战报,看到战士们依然在艰难地与敌人厮杀,我的心就像被刀绞一般。我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想新武器的研发进度,担心会出现任何差错。护士们总是温柔地劝我安心养病,可我怎么能安心呢?战士们在流血牺牲,而我却被困在这病床上。
好在曙光终于降临。经过周逸尘及团队夜以继日的不懈努力,第一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