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我……我不是……”高若彤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傅嘉怡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几乎不成句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怎么能……”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突然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
“嘉怡！”傅书毓惊呼一声，快步冲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周衍川也迅速松开高若彤，转身去查看傅嘉怡的情况。
高若彤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嘉怡……我的女儿……我……我错了……”
傅书毓将傅嘉怡轻轻放在地上，手指探了探她的脉搏，眉头紧皱：“她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衍川，叫救护车！”
周衍川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他的声音冷静而迅速，交代了地址和情况。
茶室里一片混乱，高若彤蜷缩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
傅书毓站在老宅雕花木门前，望着救护车的红灯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鎏金纽扣，直到高若彤踉跄着要冲下台阶，才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让开！”高若彤发髻散乱，珍珠耳坠在苍白的脸颊旁晃成白色虚影，“嘉怡需要我……”
“需要您再喂她一杯毒茶么？”傅书毓声音轻得像檐角坠落的雨珠，却让高若彤生生打了个寒颤。
她抬手示意，暗处立即走出两名黑衣保镖，袖口隐约露出特制电击器的轮廓。
高若彤被反剪双手时，腕间白玉镯撞在门框上裂成两半。
她突然尖笑起来，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傅书毓，你终于不想装了是吗？你心机深沉、精明算计、手段狠厉，你用那副温柔乖巧的假面来伪装自己，整个傅家最会装的人是你。”
她凑近女孩耳边，字字淬毒：“沈云瑶那样单纯的蠢货，竟然能生出你这样精明的女儿。”
雨丝斜斜掠过傅书毓的睫毛，她的眼神骤然一冷，仿佛寒冰刺骨，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