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紫苏伸伸懒腰,昨日她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回来的,睡了一晚,酒意已全消。
膳后,紫苏手握着匕首,回想着刺入的感觉。
“主子,不就是刺一下吗?这还要反复练习吗?”
“以前我也这样认为,可是看似简单内里需要知道的可多着呢。”
紫苏边说着边继续挥动着手里的短匕。
香罗躲得远远的,看着就害怕,想平日里这位侧王妃是多么柔弱贤淑的一个人,今日在这里舞刀弄枪的,真是差别大了。
“没想到,主子也有这样一面。”香罗道。
“我只是不想再拖累别人,但求自保。这一点,许是我的骨子里更像我娘吧。”
她很少提及自己的娘亲,因为在她的所有记忆里,留下的印象已是模模糊糊的。只有爹爹在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可以让她去构想娘亲生前的模样与秉性。她心里知道,那一定是一位出色的人。
“紫苏。” 突然的一声,打破了构思。
百里川低沉的嗓音流露出他的心境。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前来怎么不提前告知一声。”
“收拾一下,跟本王去个地方。”
他超乎寻常的低沉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紫苏听话得跟随他出了门。
“王爷,我们要去哪?”紫苏撩开车帘已是出了宫门很远。
“到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停下,紫苏下车看着门楣。“王爷要来看夜飒吗?”
看一看自己的战马有什么好神秘的。难道,夜飒出了问题?
可它是一匹绝顶良驹,跟随百里川也是久经沙场,不会就这么轻易倒下的。
“跟本王来。”百里川仍是一脸严肃地走向内。
紫苏跟随他一路看到诸多战马的英姿风采,也看到了夜飒,可百里川却略过这些,直奔更深处。
紫苏透过百里川的身侧,渐渐看到前方马厮里躺倒在苇草上的身影。
“它就要不行了,本王想还是该告诉你一声,过来看看。”
紫苏上前一步看着地上残喘的老马,心中悲戚。
“妾身以为你把它留在了张府,没想到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