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青愤愤不平,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捶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笑声戛然而止,百里川勃然变色,骤然站起身来,目视着对面的百里云青。“心里若是没有她,本王何故要在这里担忧!若是没她,又何故派出所有精兵去寻她!”
“就算有,也未必是爱,谁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即便口头说是爱,心里也未必是!”百里云青也拍案而起。
见这争吵的架势,百里云孚是后悔莫及,想要阻拦怕是难了。
“本王的心里,本王自己明白。”百里川说道。
就在争吵的双方都停顿的时候,香罗手中不知攥着什么,疾步向这里跑来,气喘吁吁地来到百里川的面前。因为口中泛着酸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将手中东西硬塞进了百里川的手里。
这是一封要百里川亲启的信笺,看信封上的笔迹倒是陌生的。
眉峰一皱,带着疑问的百里川打开信件看起来,看到一半顿然睁目。深邃且布满血丝的双眸满是冰冷的杀意。
“该死!”
百里川将手中信件猛力地拍在桌上,顿时完好的木桌劈成了两半。
其他的三人见状,无不大惊失色。
百里云孚想要拿起信件查看,但那信纸却被方才百里川一股力波及到的茶水打湿,字迹大部分被晕染了,单以剩下的字猜测有些难度,但心想定是与紫苏的失踪有关。
“皇兄,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百里玥儿捂住心口。
“川,什么情况?”百里云孚拎着湿透的纸张,只好问他。
百里川咬牙切齿,双拳攥着咯咯响。正愁着没有方向可寻,此时便有人送来挑衅的信件。他心里已经明确究竟是何人掳走了紫苏。
“紫苏的事,本王自会处理。”
百里川头也不回的走了,看样子是要出宫,而被留下的人都茫然不知所以。百里云青抢过纸张,试图用衣袖蘸尽信上的水迹,看出个一二来,但怎么看也是徒劳。
想那送信的人也已经离开了宫门处,百里川也没有打算从那里问出什么。反倒是出宫,想要到醉香轩一趟,看看延言那里有什么进展。
百里川疾步奔走,才走到半路,恰巧的碰到了皇上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