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睡梦。
见已是无望,庭芳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趁着药效未完全起效之前,她要离开这里。
目的虽是达到了,但又滋生了新的疑问——那个口中的“慕公子”是谁呢?
她所知道的就唯一一个姓慕的人,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啊。
从红灯下走过,顺着红光的方向,庭芳摇晃着走上回去的路。
药效已经起了作用,脚上无力,她好想睡。但是不能,勉强睁开疲倦的双眼,庭芳又走了几步。
一下摇晃,庭芳脚下一软,向一旁倾倒。本以为自己就要睡倒街头的她,在靠上什么的时候,恢复了一丝清醒。
她紧紧抓住那支撑身体的衣襟,抬头看去,模糊里,看到那模糊的脸廓上还有她亲手粘上去的一字胡。
“延、大、人……”
庭芳喃喃道了一声,便沉沉睡了去。
“庭芳姑娘辛苦了,延某,果然该来接你,就安心睡吧。”
延言横抱起熟睡无力的身子,因为饮酒,红晕拂拂上了双腮,在月光下格外好看。红色的纱曼随着晚风轻轻飘过,在明月照亮下,如落日红霞。
若说,岚尘雪是那触不可及高雅的白,透亮了他的心。
那么现在,近在咫尺火热的红,却是一条剪不断的韧带,已是悄然缠上了身。
他曾未这样注意过庭芳,是因为之前有岚尘雪的缘故吗?
不了解,不在意。
可是如下接触,却发现她的身上存在另一种吸引人的力量,不只是丰硕的身姿与妩媚的目光。
艳阳满天,庭芳睁开惺忪睡眼。这一觉睡的沉,不过起来确实头痛。
迷药与酒掺在一起,她不想尝试第二次。
她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身上亦是完好无损的昨日装扮。她细想昨日昏睡前零星记忆,灿烂一笑。
心想,延言那个人既不像七王爷那般公然做的出风流韵事,又不像江羽那样道貌岸然。
“那根木头……一本正经地,就不知道什么叫乘人之危嘛。”庭芳充满笑意的嘴角不由地带上了一丝愠色。
就在这时,门扉被轻轻推开。庭芳别眼看去,正是“那根木头”。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