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像是长时间未饮水，喉咙干涩，又像是被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所哽塞，每一个字都似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艰难吐出。
“哦，怪不得。” 杨老师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似是恍然大悟。自小鱼来到书苑以后，他从未见过她跟家人有过联系，也从未听她提及过家中的人和事。偶尔谈及她的家庭不是沉默就是岔开话题，杨老师深知小鱼这般回避，必定与她成长环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来就是想看看她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没有别的意思。” 海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那无奈恰似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像是对命运无常的一种默默妥协。
“小鱼很能干，也很聪明，什么都一教就会，我这书苑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小伙子，过来坐，陪我喝杯茶吧。” 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悠然走向一旁的茶具。只见那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古色古香的茶壶和茶杯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而迷人的光泽，仿佛在静静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谢谢老板这些时日收留照顾我妹妹，” 海风坐在老人对面，目光紧紧盯着老人娴熟地泡着茶。
“照顾收留谈不上，我们是雇佣关系，她帮我打理小店，我给她开工资罢了。” 杨老师不紧不慢地说着，手法娴熟地将泡好的茶倒入杯中，刹那间，茶香袅袅升腾，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
海风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他轻声说道：“您能帮我劝劝她，让她出来见见我吗？我真的很想跟她好好聊一聊。”
“我虽是她老板，可也不能强迫她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啊。” 杨老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那茶香瞬间在口腔中悠悠蔓延开来。他抬眼看向海风，继而缓缓宽慰道：“不过依我看，她也并非不愿意见你，只是你这突如其来的出现，怕是把她给吓坏了。给她些许时间缓缓，或许会好一些。”
海风微微皱眉，语气中满是关切：“她这个年纪实在不该在这儿工作，她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工作。”
“那你觉得她应该在哪里？” 杨老师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问道。
“校园，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 海风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她为何会出现在我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