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徵往水里一蹲,双手抱着胸口,安慰自己这样就看不见了,慢慢往门口处挪动,“二二哥,我先走了。”
刚走了一步远,就被拉住了手腕。
“你别动,我去让柳叶给你换套衣衫。”
说着,动作利索的换上干衣出去了。
没一会儿,柳叶就拿着新的衣衫走进来,宫谣徵也换下了湿透了的衣服。
等再见到宫尚角的时候,她又想到水池子里的事情,愈发尴尬不自在起来。
听着宫尚角在耳边说着宫外中元节的趣事,宫谣徵左耳进右耳出,一个人神游天外了,不,是神游水池去了。
“阿谣?阿谣?”
宫尚角讲到花灯时,特意看了一眼人,就发现她根本没有听他讲话,喊了好几声才将人喊回魂来。
“啊?怎么了?”宫谣徵从那幅画面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脸颊还是热热的。
事实上,宫尚角也看出来了,她不止脸红了,耳朵也红了,白皙的脖颈也红了个彻底。
任宫尚角怎么看都能看出来她刚刚在想些什么。
“咳咳,没什么,夜深了,让柳叶送你回去吧?”宫尚角将温暖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嘴上说着赶人的话,本人也没有动身的意思。
宫谣徵有些奇怪,以往这个时候,二哥都会自己送她,可这次
想到了什么,宫谣徵一愣,匆忙说了一句‘好生休息’就跑走了。
“宫谣徵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脑海里又是傍晚发生的那件事情,那幅画面迟迟都挥不走,又烧的她脸红脖子粗的。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宫远徵看了一眼他姐姐眼下的黑眼圈,又看了下他哥眼下的黑眼圈,想到两人都没有回来用早饭,就有些难受,“姐姐,你跟哥昨夜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啊?”
这话说的两人都一阵心虚,他们也没干什么啊
宫尚角依旧面不改色的吃着菜。
而宫谣徵的反应就有些大了,“没!没干什么啊!”
这反应激烈的,宫远徵根本不信。
可是任他怎么问,宫谣徵也不可能说出来啊,难道让她说,昨夜她背着宫远徵和他哥在水池里拥抱,然后弄的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