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球,还有几颗玫瑰,绣球花长的和绣球一样,而玫瑰时林意棉从来没见过的,红艳艳的,好看极了。
“棉棉,我妈妈说这几颗玫瑰都是爸爸的朋友送给他,然后为妈妈亲手种下的,爸爸还说这玫瑰可难种了,水浇多了它活不了,水浇少了他也活不了。”
张望秋避开屋内张海隽的视线,悄摸的牵着林意棉到墙角,伸手捏了一片玫瑰花瓣,“棉棉,这个送给你!嘘…不要告诉我爸妈!不然他们又要请问吃皮带炒肉了!”
“皮带炒肉也能吃吗?”林意棉听话的将花瓣塞进口袋里,好奇的问道。皮带和肉她都知道,肉能吃,原来皮带也能吃吗?
想着,林意棉都打算回去啃一口林武峰的皮带尝尝了。
想到吃,林意棉就有点饿了,肚子应景的叫了一声,被这个打断,张望秋也想起他们两个还没吃饭,“对了!棉棉,我妈说今天奖励我一个小蛋糕,我跟你说,这个蛋糕可好吃了!我妈她下午就做出来了,一直防着我不让我吃,就等着你来呢!”
张望秋说着,带她进到厨房,转了一圈都没找到,“爸!我妈做的蛋糕呢?”
张海隽坐在客厅看报纸呢,被他这大嗓门吓了一跳,那手劲差点没把报纸撕了,“哎哟,你小点声,我又没聋!奶油蛋糕被你妈放在这儿了!”张海隽将奶油蛋糕从最高的柜子上端下来。
最下面是一个方形盘子,挺小的,一个张海隽手掌那么大,上面还盖着不知名材质的罩子,看不见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