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服,再也不敢说自己喝醉酒就骂天骂地了。
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蔫头耷脑的,一声不吭的就往水龙头那里冲,愣是漱了半天嘴,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我站在旁边跟王来弟说风凉话,“看吧,你爸他现在就是体质太阴了,动不动就哭了叭汰的,家都要被他给哭散了,还是得多治!”
估计是被我给治怕了,一听说我要治他,他立刻就对着我跪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请您别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点儿马尿就打媳妇儿了。”
我赶紧扭头说,“这是那脏东西附身二十来年的后遗症,你看他都分不清自己和脏东西了。还好被我给及时发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王来弟也不嫌乎他埋汰,上前把他给扶起来,“爸你别跪了,你快起来吧。现在人家已经帮你治好了,你啥也不用害怕了。”
他爸瞅着蔫儿巴脑的,看起来比刚才老了不少岁,吃饭的时候也没敢上桌,自己端着碗米饭蹲着去墙角吃了。
孙丽芳儿子问,“妈,我爸咋不上桌吃饭呢?”
“你爸喜欢那么吃饭,快吃你的,别管他了。”
“哦。”
孙丽芳又扭头对她老头儿说,“刚才小师傅说你改名才不会妨碍咱儿子。”
他赶紧点点头,“改,我改。明天就去改,我都听你的。”
这玩意儿就是欺软怕硬,狗改不了吃屎。
为了防止我走了以后,他又原形毕露,在家里称王称霸,于是在纸上写下我的电话号码递给孙丽芳。
“大姨,这是我电话。要是以后你老头儿再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犯邪病,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蹲在墙角往嘴里塞米饭的老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好好,谢谢你啊。”孙丽芳热情的给我夹了好大一块肉,“来,小师傅你多吃点肉。”
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有些事问清楚才好做事。
于是我问孙丽芳,“大姨,你可以跟我讲几句你小叔子家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