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是四小姐身边的丫鬟,说话自然向着四小姐,春桃不能为证人!”
“为何不能,你也是苏嫣儿身边的丫鬟,能为其作证,为何春桃不能为我作证?”秦婉反问。
晚霞不知如何说了,是啊,她现在是西厢院的丫鬟,若是她能作证,为何春桃不能作证!
晚霞转动眼睛,思绪飞快:“侯爷,夫人,虽然事情的过程如春桃所说的一样,但四小姐并未无意为之,
四小姐身上是有功夫在身的,她若想瞄准谁,自是可以的,奴婢就是一个丫鬟,何德何能让嫣儿小姐甘心当奴婢的肉垫,若非四小姐有意,嫣儿小姐岂会受伤?”
秦逸似是找准了时机,直接定了秦婉的罪,“秦婉,事情真相已经明了,你休要再狡辩!”
刚才春桃说出真相的时候,他们不说话,现在晚霞咬定就是自己错的时候,他们也跟着咬上来了。
她早该知道,自己的辩解是没有用的,但她不甘心。
“若真的是我,我就会在苏嫣儿脸上狠狠的划上一道,留下永远好不了的伤疤,而不是这浅浅的一道,让你们这般诬陷我!”
“爹、娘,她承认了!”秦逸恶狠狠地看着秦婉,她在他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关怀了。
这不是她的错,她不认,但不等她在为自己辩解一句,秦淮便开口道。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
秦婉顿住,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是啊,他们已经认定了是自己的错,说再多也是徒劳。
但她心里还是不甘,上次认罪是被迫无奈,这次她不认。
“虽说我有功夫在身,但我身上也有伤,且不说用力会不会撕扯到伤口,就是不会,以我的功力又怎会瞄得那么准?又怎会算到桌子上的茶盏恰好掉落在地上,碎片又恰好划破了苏嫣儿的脸?”
平定侯府是武将世家,秦淮得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对于这个女儿,他自然当宝贝一样宠着,他深知习武的艰难,自是不会让女儿也受苦。
所以他不打算让秦婉习武,但秦婉看哥哥们一个个武功高强,自己越想学着一两招,便求着秦淮教他。
她的功夫是秦淮亲自教的,岂会不知她的拳脚如何?
秦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