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淡道:“做什么?当然是用来做实验,用这把刀,从人的胸口剖开,露出里面的脏器,然后拿出我想要的,再完好无损的缝起来。”
“把人开膛破肚?那人还能活吗?”
“那就要看用刀人的心情了。”
顾梨充满寒意的目光看向男人,男人背后汗湿一大片。
肉眼可见的慌了起来。
顾梨举着刀一步步靠近,男人往后缩了缩。
可身后是墙,没地方可躲了。
顾梨蹲下身,举着刀隔空朝着男人胸口处比划了一下。
男人慌张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顾梨诧异道:“我问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问啊。”
“不不,是我自己想说,我想说了。”
顾梨目光淡淡的看向男人,问:“你们将人抓去哪儿了?”
“在、在城外的何家村。”
“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在城内勒索官员?”
男人大概是真的害怕顾梨会把他开膛破肚,竹筒倒豆般,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我们兄弟三人,是何家村的村民,官府催缴纳税,我们实在是给不起,就起了这个心思。”
顾梨皱眉:“没人有指使?”
男人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是我们自己起了歹心。”
顾梨起身,将手术刀放回牛皮袋中。
转头看向顾潜,“带上他。”
……
夜幕将至,城门即将关闭。
顾梨和顾潜,还有顾威,带着送信的男人出了城门。
四人三匹马,朝着男人说的何家村去。
有男人指路,他们直接到了关押怀宁的地方。
一间破烂的小屋。
四面透风的屋内,怀宁被绑住手脚,嘴里塞着肮脏的破布,被丢在角落里。
一旁的火堆前,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在火堆上烤面饼。
“广哥,海山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高个男人将面饼翻个面,瞪了挨个男人一眼。
“海山做事比你利索,能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