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决定给过去自己的一场放肆,一场安心的放肆,一场告诉别人,如果惹恼他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放肆。
只因为道成一做了一个梦,那是一场并不愉快的梦,但是蛊虫的力量让他记得很清楚。
一切从一片山岗里开始,有那么一块磐石,同这山岗同在,同许许多多的岩石一样,日复一日的在这里经历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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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普通的东大人,天生木讷,不善交友,为人古怪,喜欢瑟瑟,喜欢任何称之为故事的东西……这便是其他人对我的评述,也是我对自己的评述。
我出生一个普通家庭,并非大富大贵,我的父母是进城的打工人,因为工作原因,我便是被放置在乡下奶奶家过日子,我的木讷也是那时候养成。
作为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奶奶和乡里教给我的便是那朴素和那躬耕土地,得自土地的厚实,如磐岩一般,不管如何风吹雨打,受之安之,不管身在何处,落之安之。
但那时候我有很多朋友,进城的不只我的父母,还有其他许许多多同龄人,我们一起上山下河,上树下洞,被鸟啄过,被蛇追过,春日的泥潭浑浊,夏日的河流鱼虾,秋日的果香四溢,冬日的白雪寒霜。
那时候,缺少朋友,孤独的生活的概念并不存在我的脑海里,极易满足的快乐让那时候的我的生活每天都是无忧无虑,有时也会畅想下未来,有什么样的生活…
值得一说,我那时候对瑟瑟的爱好和故事的期盼来自于偶然我父亲的回家里,他那巴掌手机里父亲储存的小说以及瑟瑟电影。
年少无知的我贡献了人生第一次无师自通的发泄,同时也让我爸得到了我妈妈的一顿暴揍,但她揍的失败了,我学坏了。
那时候电视是别人家的东西,对于我的娱乐除去偶然的蹭电视以及小伙伴的玩耍外,便是看着村子口那雕刻石料老汉的雕刻墓碑。
墓碑……那时候不知死为何种含义的我总是会空余时间去观看他的工作,乃至期待对方可以天天这样,也许是我的频繁吸引了他。
“娃子唉!你对这个,是不是感兴趣撒?”
拿着凿子的他对着我这么问着,我犹豫了下,便是点了点头。